汣尘

【ALL闲】突然有一天,范闲找不到了(上)

※ALL闲,纯个人理解不喜慎

※真的觉得小范大人太苦了,就想着写一写任性的范闲

※团宠小范大人Get√

※两发完!

※下篇更啦!大家点主页看一眼!lofter不让我打tag,一打就没了……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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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一天,范闲找不到了。


范建是在范闲第三天没有出房门跟大家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发现的,他在毫无人气的房内转了两圈,回过头看着根本就不跟他对视的范若若和范思辙。

 

范思辙跑得快,说着书局刚加印了一批书还没来得及清点,忙,就跑了。

 

范若若想了想,还是把那封范闲留下的信拿出来给了父亲。范建打开那信纸,看到那上面龙飞凤舞的大字写着:“我走了!勿找。”好么,就连这字都居然自己写的了,这臭小子。

 

然后,很快,所有人就都知道了。

范闲不见了。

 

陈萍萍坐在检察院大厅等着派出去的黑骑回来禀告,派出去一批回来一批,然后就被指着鼻子骂着赶出去了,先开始骂找个人都找不到,后来知道人大概都不在京都的时候脸都黑了。

 

庆帝和陈萍萍前后脚收到的消息,也不知道这范闲用了什么手段竟真是瞒过了这硕大的京都众多势力的所有人,竟无一人知他踪迹,这小范大人也当真是了不起。

 

庆帝推开了那门,抬手遮了遮太阳,踱步间紧皱着眉,思考着。他想了很久,把最近大大小小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没想通,范闲这闹得是哪一出。难道真是为了被俘那事?人也回来了,贼人也杀了,是听说受了点伤,不是说是小伤么?少年郎哪有不吃点苦的。

 

他想不通,盘着腿坐了下来,把手里的鱼食撒了下去,看着那争抢的鱼儿,到底是有些心疼那小子。“派人去找,找到了好好带回来。若不肯回来,也随他。对了,在问问他,想要什么没有,跟朕说便是了。”

 

这头,匆匆收到消息的太子和二皇子也派出了不少手下门生去找人,一时间京城上下,里里外外,就差挨家挨户了,也没有找到这范闲。

 

李承泽看着手里的食点都觉得不香了,他揣着手站在门口张望着,脑子里都是那日范闲那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的脸,摇晃的步子,站都站不稳了也不让扶他。他笑着说无碍,但他分明地看到了那长袖下掩着的白色底衫上血红了一片,很是刺眼。本想着等谢必安回来,但心里空落落地,等不了了,便让人驾车赶紧把他送去范府。

 

谁料,这还没进门呢,抬头就看到了也正准备下车的李承乾,眼里的不悦没收住瞪了过去,兄弟两人连推诿都懒得出,忙去寻这范若若。

 

“哥哥去哪了我也不知道。”范若若给两人行了礼,把那封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信纸给了他二人,就自顾自看着手里的书籍不愿在多说什么。

 

范闲不是一个人走的。

这字根本就不是他写的。

 

这样的认知让两人头都炸了,之后如何找人也就都各凭本事了。

 

而这时的范闲呢,正喝着奶奶亲手泡得茶,磕着瓜子,吃着水果,躺着晒着太阳。奶奶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明明是笑着的脸上绷得紧紧的,笑不达眼底,比哭还难看。奶奶叹了口气,把自己许久未见的孙儿搂进怀里,看着他抱着她的腰,埋进去不抬头。老太太用手指顺着他的发,一下一下轻拍着背。

 

看来,是真伤着了。

伤着心了,身上的伤也就更疼了。

 

一连一周有余,虽是有人找来了儋州,但都被五竹用各种方式混淆了视线给挡了回去,也自然过得无事。

 

这几日,范闲要求五竹必须时时要待在他看得见的地方,一刻也不许离开。五竹不明白,但他说了,他就一定会这么做。他闲来无事默写了几张红楼,不想写了,就扔了笔抱着酒坛坐在廊上发呆,老太太不让他喝,就只能闻着干过瘾。

 

“叔!五竹叔!”

 

五竹刚走了一会,就听着范闲叫他,一时被人缠着脱不了身,就听见那人嘟嘟囔囔地骂他,说着连带上了哭腔,手上就有些控制不住力度了,差点就把那人的手臂给折了。赶回去的时候,迎面就接住了那坛酒,却也洒了半坛在身上,他无话,那人却先发话了。

 

“一天天的也看不到人,我受伤的时候你在哪!我被人欺负的时候在哪!我差点丢了性命的时候你在哪!还说要保护我,骗子!”

 

这是在怪他了。五竹想解释,看着范闲红了的眼眶,那撒泼的样子也是多年未见了。然后啊五竹就没办法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连路不想走他都代劳了。五竹的肌肤常年是凉的,这回倒是被焐热了,这才好不容易安抚了下来。

 

之后,范闲就不让五竹赶人了,大大方方地开了门,像小时候一样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也不知道在等着些什么。

 

果不其然,很快就来了很多人。

黑骑不敢动他,各路手下打不过他,最后还是来了禁军,才把小范大人接回了京都。他不肯回府,转而进了太平别院,就把人都给赶走了。

 

这清闲日子没过两天,这不,又不得安生了。

太子来的时候范闲连眼睛都不愿意抬,听着他唠唠叨叨了半天,也懒得理他,手上用了点力气,那抹了药粉的伤口又裂开了,流了他一手的血,吓的太子眼睛都瞪圆了,甩了袖子就转身跑了,去找太医去了。

 

二皇子来了,什么话也没说,倒是带来了好酒和些范闲平日里喜欢吃的水果和点心。谁料这小范公子今天被何人给惹了,脾气大的不得了。一个好脸色不给就罢了,一会尝了那酒说酸就吐了,一会又说那水果不新鲜就扔那不碰了,这会又吵着要吃新鲜荔枝了。

 

李承泽是第一次见范闲这个样子,倒也觉得有趣,总比以往那个装着掩着的小范大人要真实的多。各种要求都一一满足了不说,还亲手取了那药粉来,一点一点给那伤口重新止血上药。

 

“不疼么?”

“当然疼。”

“谁弄的?”

“我自己弄的。”

 

李承泽楞了一下,歪过头看着他,等着小范大人解答。范闲笑了笑,用余光确认了一下周围的所有盯梢的,清了清嗓子。“被下了药,没人救没人管,不想死又想保持清醒,就拿着刀一刀一刀的割,割得不深就看着吓人。”

 

李承泽的手抖了一下,眼里的神色就变了,好一会收好了那些情绪才轻拍了拍范闲的手。话到了嘴边,就被这一波一波的人逼了回去。他眼看着宫里送来一批又一批的东西,吃的用的喝的玩的,好些他都没见过的。连这荔枝看来都是宫里最好的,还带着冷气呢。


“从来也没有人问过我一句愿不愿意!从来没有!” 


范闲看了看,非但不要还扔了不少,听声响。还有看着眼烦的,统统让他们都带回去,小范大人不稀罕。那撒泼的样子也真是太可爱了。

 

直到看到赶来的陈萍萍和范建,连带着刚进门的费介,李承泽才皱起了眉,这想哄人,可能还真轮不上他了,太糟心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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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时期,谨言慎行,总之开不了车了
最近在磕封神榜,姑且会写一阵子
欢迎大家来找我玩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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